我绝没有圣召

Paul Mimbi神父讲述他如何发现加入主业会的圣召。他於1982年晋铎,并已在肯亚的奈洛比教授道德学和神学多年。

Mimbi神父(戴眼镜者)与圣施礼华合影。当时 Mimbi神父还是位平信徒。

1971年9月,我就像许多準中学生一样,忙着 不停地梦想著开放在我眼前,追寻著更高深学问的多样选择。那个时代,很少人能读到中学。至於能进入国家的唯一大学奈洛比大学的,更是少之又少。大学只有一 千个招生名额——土木工程系只有55至60个名额,而这正是我想要攻读的学系。也因此,正确地选所好中学,对一个学生而言格外重要。

改变心意

正巧在这个时候,学校宣佈有两 名来自奈洛比史特罗斯摩学院(Strathmore College)的老师将来我校进行一些面试。只有少数幸运学生被选中能参加这场面试,因为史特罗斯摩学院只开放给我的学校一、两个名额。

期待的那天终於来到,那少数几 名深受殊荣的学生们充满着期待。之後David Sperling和Martyn Darkard莅临了,我不知道我的面试表现得如何——实际上我并不满意我回答问题的方式,但是我记得在那一瞬间,我万分渴望能进入史特罗斯摩学院,而这 促使我做出了一个轻率的决定:除了史特罗斯摩学院,我宁愿放弃进入其他中学的机会。

校方已经建议我们要慎重地将自 己的选择按等级编排——从高志愿的中学到低的,以免错失任何一间中学。然而正与一切谨慎方法恰恰相反,我只做了一个选择:史特罗斯摩学院;儘管史特罗斯摩 学院在当时出了名的高学费学府。我知道自己发了疯,但是我不在乎,并将一切决定告诉我的父母亲。他们有点担心,却不坚持要我更改我所做出的决定。这肯定是 因为他们眼见到我是多麽渴望进入史特罗斯摩学院。

在1972年1月和2月间,事情的发展达到最高 潮。同学们都受准进入他们心仪的中学,而我却仍未收到入学通知。我开始责怪自己之前不慎重考虑、坚持孤注一掷,将所有的鸡蛋放进史特罗斯摩学院学院的篮子 裏。之後,在3月间,那久等的信件终於来到。虽然事隔多年,我仍然记得那份充满内心的喜悦。那应该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。当父母亲看到我的兴奋时,他们 开始著手筹备我的学费,儘管深知那将得花上一大笔钱。

史特罗斯摩学院Strathmore College

当我到了蒙巴沙(Mombasa)火车站时,几位身穿校服,来自不同中学——奈洛比中学、里纳那 中学、阿里恩斯中学等等的学生,已经在火车站的候车处走上走下的,可以看得出他们颇为自满。他们可一点也体会不到我的喜悦!

後来我在二等舱遇到一位二年级 生,他也成功进入史特罗斯摩学院。我们成了朋友,然而这份友谊却是短暂的。因为他开始冗长地解释主业会是如何掌控史特罗斯摩学院,要我小心和主业会会员的 相处。虽然他喋喋不休地唸到三更半夜,我却什麽也没听进去,因为我早被录取史特罗斯摩学院的兴奋之情淹没了。

学校设立於拉飞顿葛林 (Lavington Green),奈洛比一个比较高档的地区。我对它的第一印象是:乾净整洁、有秩序条理、所有人,包括同学和教职员都以绅士般的举止对待我。我立即感到宾至 如归。我觉得这学校将会带给我恒久的影响。

当事事开始逐一进行时,我了解到为什麽史特罗斯 摩是所引人注目的学府。随即就开始上课了;老师们都非常有能力,然而却也都很单纯、率直、樸实、脚踏实地又和蔼可亲。我非常惊奇在用餐时,我竟能与校长 David Sperling同桌,并且畅谈天下事。他甚至以Kiswahili语和我交谈。

学校住宿生有二百多人,学生不 单只是从肯亚大多数的部落而来,也有从东非各处:乌干达、坦萨尼亚、甚至远道而来的桑比亚学生,和亚洲人、欧洲人。真可以说是一幅人类的拼花镶嵌图。後 来,我得知史特罗斯摩学院是东非第一所多种族学校。

我们得知宿舍行政人员提供多项灵修活动:一些特 别讲座、圆圈会(circles),Tigoni中心研究会。纵使迟了些,不过我也发现每天晚餐後,小圣堂内有举行诵唸玫瑰经。我和一位朋 友,Chris,开始参加一些这类活动…虽然有一些同学认为我们受「主业会手足关係」所吸引。不久後,另外两个朋友,Wency 和 Mike也加入我们。现在我们是四个人了,可以进行同心协力的抵抗。

我迈向主业会的旅程转捩点发生於1972年6 月。那时我在Tigoni中心参加读书会。当我在翻阅些书本时,偶然在小教堂的图书架看到一本书《路》。我得说这本书实在令我印象深刻,事实上我一口气就 读完了它。我只在用餐时稍稍停止,并等不及在吃完後再继续看这本书。看完後,我想得入神…

竭力争取

後来那一年,大概在10月左 右,圆圈会的主任对我谈起圣召。我强烈否认我有圣召。之後,在他的坚信不移下,我说「或许是可结婚会员吧!」他也就此打住,这让我松一口气。11月和12 月,我参加剑桥普通文凭考试。我决定留在奈洛比,一面等待成绩,一面工作。我只回去家乡一星期,同时告诉我的父母亲有关「主业会的事」,那时已”生米主成 熟饭了”。不过由於他们对主业会认识不深,所以没引起他们什麽反应,他们只知道Strathmore学院「超棒」。

之後我回去奈洛比工作,并於 1973年1月6日,请求加入主业会…接著发生的事都已是历史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