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皈依基督的故事

当茱莉回想起她与天主之间的每一「偶遇」时,可以意识到天主派遣了很多人一路帮助她。「知道祂多麽器重我,我感到谦卑。」

我出生於马来西亚柔佛,一个信奉基督新教的家庭。打从孩童时期开始,我已进教会学校读书,虽然没有领洗。我盼望能到教堂去看看主耶稣,而一直都喜欢听祂的故事。由於我大部份时间都是一个人,无论在家裹、学校、或教堂,所以我时常想像我主以慈祥的笑容陪伴着我。在13岁那年,我离开了教堂。我并不算是一个反叛型的人,但我对祂感到有些距离。

及後,我便专注在学业方面,以便将来可以改善家中的经济情况。在那段时期,我的生活犹如昔日的以色列子民:我受了苦、恳求天主帮助、被拯救、感恩後便离开天主。这样的恳求与离开,一次又一次地重複了无数次! 我虽未到崇拜金牛的地步,但把CEO,CFO和COO视为心中的重要偶像。是与非变得模糊不清,我也变得漠不关心。

受到良心的责备,我曾去过教会的不同派别,但没有找到任何一个,更糟的是,我的祈祷生活近乎零。在表面上,似乎一切都安好,但没有人能够察觉到我灵修方面的死亡。

我的父亲接著母亲在两年内先後去世,我因此而深受打击和感到内疚。我的嫂嫂是家中唯一的天主教徒,也是主业会会员。她告诉我天主就像一个园丁,在花朵绽放时才采下来。当我们埋葬母亲时,嫂嫂说她有责任告诉我,天主教会是从圣伯多禄传下来的真教会。她的一番话萦绕在耳,但我却不知道该怎样去做。

「天主,这就是我的家了麽?」

数年後,她的一位朋友联络上我,并送给我 Leo J. Trese 写的 “The Faith Explained” 。我在看书时,竟然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。我意识到天主仍然爱我,事情就这麽开始了。

在开始接受教理前,我仍抱着典型新教徒的心态认为我可以拥有象徵复活的十字架,而不需有受难的基督苦像在上面。现在,我热爱十字架上的吾主,而且在唸玫瑰经时,一直紧握着十字苦像。

当我听到有关护守天使一事时,便立即深信不疑。原来,直觉到有人在保护著我并不仅是童年的幻觉。对一位单身谋生的女人来说,生活可能会相当逼人的!现在我每天清早都唸「求护守天使经」,深深确信吾主会看顾我,并时刻与我同在。

关於圣母玛利亚,则比作我与妈妈的关係,爱心与日俱增。从开始我就献玫瑰花给圣母玛利亚。

关於神父们,我其实不大清楚要怎样对待他们,直到我在圣施礼华所写的<道路>中,读到司铎原来是「另一位基督」,所以现在我很敬重和爱戴他们。

关於炼狱,我也立刻就深信了,我早已设想它的存在,我很高兴连这一点点的疑惑也消除了。

在2009年复活节那天我同一位朋友在新加坡第一次走进天主教堂,我以前从未进去过。之後我便开始去自己在柔佛的教堂。当我踏进教堂时,遇到两位笑容可掬的女仕,我暗想:「天主,这就是我的家了麽?」我开始接受教理,并在2010年复活节前夕弥撒中领洗。

我很感激天主在我的人生旅程上,派遣了很多人一路帮助我。知道祂多麽器重我,我感到谦卑。我很庆幸我主召我回祂的大家庭,而这次我聆听并且回应了。如果没有天主的恩竉,我不可能这麽顺利。

好朋友说我变了

我领洗後,一位非天主教友的好朋友说我变了,我心想: 这样快吗?但这一年来,我感觉到难以形容的平静与安宁,和敢说是爱吧。

但当与旧朋友相聚时,难免不勾起一些内心的衝突,然而我努力不向自己世俗的过往让步,有时仍会跌到,但痛悔後,藉天主的恩宠我又能重头来过。

现在,我时常为朋友们祈祷,希望他们不会被遗忘了。失去天主的爱似乎是很可惜的。我现在努力成为祂行走的福音,帮助别人也走上这条路。我胆敢在谈话中提到天主的名号,因为我现在知道自己在说甚麽。

我时常记得圣施礼华在<道路>一书中所写的 : 「…必须横跨世界,但是没有现成的路给你们。你们自己要穿山越岭,靠自己的脚步才走出路来。」